？”
王云双说话，是对着土根的魂魄的。
所以掌柜的听不见。
土根叹道：“行了，你少说两句吧。”
掌柜的生气了。
“我说你这年轻人，明明是你出口不逊，还让我少说两句？你到底什么意思？”
“我……我来买玉器。”
掌柜的点了点头：“买玉就说买玉，说别的干什么？”
他说着，柜台一翻，出现许多玉器，手镯，玉佩之类。
王云双又道：“都是上周的。”
土根叹了一声：“这些都是上个礼拜做的吧？我要的是老一些的。”
掌柜的冷笑：“你还装行家啊？那你看我手指上的玉扳指啥年代的？”
掌柜的抬起大拇指，他手掌上大拇指挂着一只墨绿色的玉扳指。
王云双吸了吸气息。
撇着小嘴说：“又在装比，顶多二百年。”
土根实在说：“应该是晚清的，不超过二百年。”
“你……”
掌柜的差点喷出一口老血。
这玉扳指是他专门做旧的，很多行家看过都说唐代的，没想到被这个半大小子一眼就看穿了。
掌柜的咬牙，身体抖动问。
“你到底是什么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