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问出来的都是模棱两可的答案。
“严大人,去年南边粮食产地有水患,粮食价格可能要有波动,你要是有想法,可以在这上面下下功夫,别想那些不着边际的事。”
凌云是好意的随口提点了一句,听在严正的耳朵里,含义可就多了,怪不得她这么精明的一个人,都急着入手粮食行当,看来这粮食可能要涨价,不充裕的话,百姓就可能很难买到平价的粮食。
久而久之,再有奸商囤积抬价,那安远城城中的治安就可能乱起来了,百姓怨声载道,不便于安定管理。
现在价格还没有变化,衙门也有储备粮食的专门仓库,有义务在灾年开仓放粮稳定民心,他现在入手把粮仓装满应该不算违规。
只不过钱财方面不太凑手,可是和别人开口借钱,自己一是拉不下脸来,二一个自己拿什么还啊?
他不贪墨,不谋财,当官之后也没有私下经营什么生意,家无恒产,拿什么买粮食就是一个问题了。
凌云眼珠一转,送上一计,“大人为自己您可以两袖清风,为百姓您可以把能动用的资金交给我,我现在做生意,手里有点小钱,为了怕您为难,不如,就赚了算公家的,亏了我扛着,您看如何?”
这样稳赚不赔的买卖,严正一听,就激动得差点当场当着一帮衙役和黄书吏,给凌云这个弟妹直接磕一个!
及时雨啊!弟妹简直就是及时雨啊!
“好,你等着,我现在就去取来!”转身就朝后衙跑,一点也不管自己为官的威仪和面子了。
一阵风一样,快速而去,呼哧烂喘地冲回来,生怕凌云后悔,把手里凑来的五百两账上银子,和一百两私人的银票塞到她手里,“弟妹,这些是衙门里能拿出来的所有,这一百两是我私人贴补你的,不能做生意光叫你一个人吃亏,算是这批种子的钱,你一定收下。”
凌云利索地装起银票,那边车队的带头人已经过来汇报,“凌娘子,车已经卸完了。”
“严大人放宽心,我一定不失所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