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马嘴。
但很明显,景隽是吃定了,现在就要看个究竟,“都是男人,你遮遮掩掩的做什么?”
“莫非,你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陛下说笑了,奴才是个太监啊,我这身子残缺,无颜……”
“奴才求您,别为难我了。”
景隽对上生怕被他吃了,而弱小凄惨又可怜的小太监,绯薄的唇紧紧抿成一条直线,良久才道:“只脱上身衣衫就好,朕可不想让你穿着这身湿哒哒的衣裳给朕擦背。”
想求证就求证呗。
还非得找个合情合理的理由是吧。
谢晚凝就要往岸上走,硬着头皮道:“陛下请稍等。”
“朕又不是没见过男人光膀子,就在这脱。”
好家伙,之前还知道亲手扒,现在都学会不动手了?
这学习能力……
男人,还真是个可怕存在。
谢晚凝咽了咽口水,身为女人最后的尊严,让她背对着景隽,尽可能让景隽晚点知道自己女儿身事实。
她不是没想过直接直接承认。
但她不敢,更不甘心。
总觉得,只要她多拖延一段时间,就一定能想到更好的解决办法。
按住不争气狂乱起来的心跳,谢晚凝深吸一口气。
“怎么?你不会真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吧。”
景隽看似慵懒,实则锋芒毕露的询问声再次传来。
不好!
这是景隽失去耐心前的前兆。
谢晚凝一狠心,一咬牙,用力扒掉领口衣衫,露出香肩。
纤薄,白皙的香肩近在眼前!
水珠顺着长发滴落肩头,顺着锁骨滑落,隐入以下衣衫之中消失不见。
眼前的冲击让景隽浑身炙热,一股熟悉又陌生的欲望自下腹升腾而起,“该死!”
正当谢晚凝以为还要继续脱的时候,整个人倒飞出去,她游到岸边咳嗽着,被眼前暴君折腾得差点儿在半人高的汤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