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别妄想,到头来受伤的只会是你自己。”
“我存什么心思了?”
谢晚凝低着头,无辜的嘟喃着。
冯德海是真要被她气得背过气去了,“陛下年少有为,又生得俊美无双,你敢你说就一点那种心思都没有?”
“我要有,我直接脱光了爬上龙床不就完了,何必这么费劲。”
她翻了个白眼,深深觉得冯德海这种提醒就是多此一举。
冯德海上下打量她一遍,也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那刚才是怎么回事?没有那种心思,你为何偷亲陛下?”
“小宁子,咱们这些人在宫里生存,就是时时刻刻把脑袋系在裤腰带上的,你不能!”
“不能犹豫不决是吧。”
谢晚凝打断冯德海的话,“干爹,我知道我想要什么。”
“就凭我这张脸,只要我想,当个娈童也无不可。”
“啊啊啊干爹你轻点,你干嘛突然揪我耳朵!”
上一刻,谢晚凝挺胸抬头宣誓主权,下一刻,捂着耳朵哀嚎。
冯德海不解气的松了她的耳朵,“你有当娈童的资本吗?你不想活了不要紧,可别连累别人。”
“是是是,干爹救命之恩,儿子谨记于心。”
她连连应声,冯德海没好气的提醒,“以后和陛下保持距离。”
“干爹,我有分寸。”
“你有什么分寸?毛都没长齐呢,你有喜欢过一个人吗?别到时候丢了心,没地儿哭。”
“还愣着干嘛,快给陛下准备洗漱。”
“喏。”
而二人不知,躺在榻上的景隽不知何时早已睁开了眼,听殿外没了声响,方才起身,“冯德海,叫严凛过来。”
严凛来的时候,景隽已经回了自己寝殿,一边注视着门口的位置,一边道:“以后小宁子每天跟你们一起操练。”
严凛硬着头皮反驳,“陛下,小宁子一个太监,没必要和我们这些糙汉一起操练吧。”
“朕身边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