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棋子。
这气得很有道理,要是景隽不生气,她可就要着急了,“干爹,你想哪去了。”
“谢晚凝对我有救命之恩,她被景以安欺骗身死,全家获罪,这个仇,我要让景以安百倍奉还。”
“算来,这还多亏了太后保下景以安了呢,不然我哪有报仇的机会。”
“你!”
“你不是小宁子,你到底是谁。”
冯德海被她这话吓得一屁股坐在地上。
谢晚凝一边起身把冯德海搀扶起来,一边无所谓的道:“干爹,这好好的,你怎么糊涂了,我不是小宁子还能是谁。”
“这做人啊,总要有点奔头。”
“你是嫌命太长还是怎么着,皇上都管不了的事情,你要去管!”
冯德海压低了嗓音严肃提醒。
她却无所谓道:“干爹,您放心,我有分寸,不会连累您的。”
“人的一生很短,有些事情,总要有人去做的吧。”
“快收回你说的话,不该妄想的东西就不要想,这对你,对我都好。”
“听话。”
见小宁子不为所动,冯德海又捅了捅她的胳膊肘。
这是她听话,有些麻烦就不来找她吗?
天真。
她只坚定道:“干爹,这事儿不是我能决定的,我一心为谢晚凝,关键时刻陛下可能看在谢晚凝的面子上保我一命。”
“我一旦有丁点收手的架势,等我的,只有万劫不复。”
“你真是长大了,你想怎么就怎么做吧。”
“切忌,一定不要对陛下动心,那结果,你承受不起。”
冯德海最后提醒一句,转身离去。
动心吗?
她盯着冯德海离开是背影,凄凉一笑,她对景隽那种感情,自上辈子起就以注定,怎能说忘就忘。
而谢晚凝不知道,在暗处盯着她的身影见她如此,犹豫许久方才离去。
刚刚打发走谢瑾修的景隽听了个没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