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萱反倒是开心起来了,她又来:“而且,跟我说有什么用呢?我又帮不到你。”
说完,她脸撇开,呵呵呵!
但许江河却笑了。
怎么还阴阳怪气起来了呢?
不过,这个味儿就对了!
“沈博士?”
“干嘛!”
“你好大的怨气哦!”
“谁有怨气了?”
沈萱回脸,瞪着许江河。
这模样居然跟河豚是一个味儿?
事实上,从某种程度上说,她跟河豚算是同一类人,都有着各自的骄傲,也都会因为这种骄傲而陷入各自的矛盾态中。
特别是到了目前这个特殊阶段,应对手法是一个逻辑。
对,就是许江河现在这样,主动讨好,厚着脸皮去缠,说白了就是去舔。
人不可能既要又要,面子和里子你必须选一个,许江河是实用主义者,又是男人,他毫无疑问的要里子。
同样道理,搁在河豚和沈博士身上,那就是不能既失又失。
许江河注视着她,突然间有些上头,吐了一句:“对不起啊,沈博士。”
“啊?”沈萱一愣,撇脸:“为什么要说对不起?”
“因为之前……总之,就是对不起。”多了许江河也不敢说,因为还不是时候,说太直白了只会让她为难。
不过他还是补了一句:“过年前,你突然把钥匙还给我,我,我……”
“你怎么了?”她呵呵的盯着许江河。
“我感觉,天都塌了。”许江河厚着脸皮,半开着玩笑。
沈萱愣眼,脸撇开,下意识的身子直起,深吸一口气,就好无语,就很呵呵,非常没好气的说:“你好意思吗你!”
但许江河关注的重点不在这儿,他眼珠子都要出来了。
不是?她怎么做到的?她一点儿也胖的,怎么可以如此富有?
突然,一声呵斥:“你?你在看什么?”
“啊?我……”许江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