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的是长矛手。
李郁也笑了:
“黄四,你的那一营兵都快成香饽饽了。”
黄四嘿嘿笑了,他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天。
突然,李郁问道:
“你大名就叫黄四?”
“是啊。”
“以后你也是一营指挥使了,给你改个名吧?就叫黄肆,肆无忌惮的肆,怎么样?”
“谢主公赐名。”
……
次日,太阳刚露头。
富察.明亮就被叫醒了。
“主子,贼兵开始集结了。”
“又来攻打我部大营?”
“不是,一队队的兵往后撤了。”
明亮一骨碌爬了起来,迅速冲出大帐,爬上了一处瞭望哨塔。
只见远处,烟尘滚滚。
他看了半天,又派出了一些斥候绕道远远的侦查。
“主子,贼兵大概是去打江宁了吧?”
明亮没有吭声,这是他很担心的一件事。
前两日,贼兵进攻大营两次,皆被火器营大炮击退,一点没占到便宜。
如今却是突然抽调兵力,乃是大忌。
若己方突然进攻,贼兵防线空虚未必守得住。从这些天的交手经历看,贼酋乃阴险狡诈的知兵之人,不太会犯这种低级错误。
突然间,明亮一哆嗦。
愣愣的放下了千里镜,扭头询问一名上三旗的军官:
“江宁城有没有可能失守?”
这位犹豫了一下,摇摇头:
“素闻江宁城高墙厚,不逊色于京师城防。贼兵拿什么破城?”
……
明亮犹豫了片刻,决定谨慎起见。
“将营中斥候全部爬出,务必搞清楚江宁城的现状。”
“所有人甲胄不得离身,各部随时待命出击。”
如今的大营中,战兵尚不到9000。其中火器营残兵3000余人,健锐营3000人,另有临时征召的皖南绿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