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头高处流来,自成循环,溪流旁出亦有花木树林,因内里气暖而繁密,可闻花香阵阵,甚有鸟雀盘旋喳叫。
这莫不是世外桃源么!
许鸢又是惊奇又是雀跃,想着,没有死成反是发现这么个地方,真是塞翁失马焉知非福!又想到囚神山苦寒,而这里气候温宜,景色旖丽,若是迁于此地,岂不妙哉!
萧即初扯了扯她衣服将她的思维拉回,指指着远处的石墩道:“扶我去那儿坐下。”
许鸢将他扶去,见他背脊绷的直挺呈打坐之姿运气吐呐,她则坐在另一侧托腮看他运功。又见他身上温气直冒,气血涌上,脸色逐渐红润,许鸢从他深邃的眼睛望到他饱满的唇尾,直叹他眉目如画,玉面如雕,怎地生的这么好看?突觉心扑通扑通乱跳,许鸢猛得站起,惊觉自己掌力未解尽。
萧即初睁开眼睛,问:“你又怎么了?”他现下说话铿锵有力,想来,气力续了一半。
许鸢觉得这地方怪极了,她明明没有练功也觉得气血上涌,她脸蛋通红道:“我方才心跳的厉害,应是掌力未消。”
“来”萧即初伸出手拉过她的胳膊,引她对坐,再与她对掌而运力,一试便知,她以全然好了。
他也不说什么,只道“好了,我们想办法出去吧。”
其实她觉得在此处多呆片刻也很是惬意,又想到不知同行的人都如何了,便道:“那我们走吧”
两人顺着溪流往一高处行,突闻惊鸟之声,两人甫地一偏,躲过一支铜体飞菱。
“谁?”许鸢往前跃起,手上无灵力幻出剑与鞭,只好使用外力,从脚下抽起藤条做鞭子往那黑暗处抽去。
“啊!”一阵尖锐的女声传来,许鸢再次甩出藤条,在那人身上转了几圈,再猛一扯来,一位穿着暗色长衣,披头散发的女子被藤条缚着拽出。
她脸上满是血污,可那倔强的眼神和清丽的容颜挡也挡不住,许鸢当是一眼就认出了她,可她怎会认得换了壳子的许鸢!
女子恨道:“我既然躲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