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带走萧洺。
夏丹怒不可遏,拼命阻拦,大声怒斥道:“你们,这是想要干嘛?你们口中的民心、民意,不过是用来当借口,他们只是跟随着大多数人的想法罢了。你们这样做,有没有考虑过,你们口中的民心、民意,是否是真正的民心、民意?你们要把他带到哪里去?”
张义平见夏丹如此顽固也怒了,冲过去抬手就是劈里啪啦十几个巴掌!一把抓起她的头发向后拽去,纵然她的指甲都断了,鲜血直流。萧洺仍然被四五个大汉抢了过去。
张义平伸出手抓住了夏丹的头发,然后一把将她拖过来,夏丹疼痛得挣扎着,可是张义平却毫不留情地按着她的头,硬生生地将她的头“嘭嘭嘭!!!”的朝着墙面上猛撞过去。直到夏丹的额头流淌下鲜红的血迹,张义平才松开手,夏丹则缓缓地瘫倒在地上,血迹顺着她的额头流淌下来,染红了她的脸颊,染红了她的衣服,也染满了墙壁。
张义平不屑的看着眼前的情形,然后满脸厌恶地说道:“真是令人恶心的女人,这个怪物难道是你的相好?你竟然要这么尽心尽力的帮助他?简直令人匪夷所思!”
随后,他带着身边的人就要离开,但谁知当他刚转身时,突然传来一声响亮的“呯!!”的声音,紧接着,他的右耳朵被一颗子弹狠狠地打穿了,疼得他瞬间就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嗷嗷嗷嗷嗷嗷嗷”的叫声。
孙大昌不知道何时已经站了起来,他一脸苍白,嘴角还残留着一丝血迹。他倚在沾染夏丹鲜血的墙壁上,双手紧握着一把步枪,枪口对准了张义平等人。
张义平捂着右耳朵厉声道:“你是谁!?竟敢朝我开枪,就不怕军法从事吗!?”
孙大昌瞥了张义平一眼,眼神中充满了轻蔑和厌恶,他咬牙切齿地开口道:“军法?就你这样卑鄙无耻、只会欺负女人的家伙也配说军法?”他的话语中充满了对张义平的蔑视和不屑,让张义平感到了深深的侮辱。
就在张义平等人还在犹豫的时候,孙大昌突然提高了枪口,恶狠狠地对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