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赶路,未曾带你领略长江两岸的风土人情,小小玉簪赔罪,万望夫人收下。”
裴滢从他手中接过玉簪。
魏邵转身对白征说道:“其余的东西悉数退回,告知浔阳县令,他的心意我已知晓,我因公事缠身,不便与他相见。”
“是。”
裴滢看着这根羊脂玉精雕而成的祥云玉簪,陷入沉思。
清理完尸体后,船从浔阳渡口出发,继续沿着长江南下。
三日后,广陵渡口,魏邵一行人下船,眼前的繁华让裴滢震惊。
长江上商船往来,岸边游人如织,沿河叫卖的商贩比比皆是。
“魏邵,淮南侯将广陵国治理的真好。”
“那是自然,祁叔父虽是一介武将,但他十分爱护百姓,在他的治下,广陵国是长江以南最富庶的诸侯国。”
“陛下真应该多向淮南侯学学,长安若是能有这番景象,那才是不世之功。”
“这些话你在我面前说说可以,回到长安就不要再提了。”
裴滢点头,魏邵找到一家可以眺望淮南侯府的客栈,他们住在三楼,视野很好。
长安的圣旨,大约还需一两日才能到,在这之前他们可以四处转转。
淮水穿广陵,垂柳映长堤。
散步在淮水之畔,裴滢看着两岸茂密的垂柳,水中往来的游船与商船,她的身心都沉醉在江南风光中。
“魏邵,将来若是有机会,一定要给长安通往峣柳城的灞水河两岸种植垂柳,我都可以想象到春风拂面中,白色的柳絮随风起舞,到时绝对会是一处长安胜景。”
“这事情怕是要交给峣柳县令来办。”
“我相信你可以的。”
听到她对自己的肯定,魏邵心中十分高兴。
接下来的两日里,裴滢带着云柔在外吃喝闲逛,白征也陪着她们,只是白征吃不惯这里食物的清淡味道,消瘦了许多,反观裴滢与云柔,主仆二人整日里吃到停不下来,肉眼可见的圆润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