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子将军。”
“你只管记得,兽营只归主上一人指派,不受那窝囊气。”
夜桑离定定看向他,眼里带了一丝怀疑。
“他身后的人不必顾虑?”
苏祺安惊讶:“你知道他身后之人?”
夜桑离摇头:“猜的。”
苏祺安轻声嘀咕:“主上可太难了。”
随即看了眼空了的汤碗,一脸献宝地问:“味道还不错吧?吃饱了吗?要不要再来一碗。”
夜桑离看着那几乎是她和凤尘绝两人食量的大汤盆,回以一个眼神。
你说真的?
苏祺安轻咳一声,跳过了这个话题。
“那个,今日天色已晚,你且先休息,明日再安排你训练。”
说完转身朝外走,在夜桑离看不到的角度,露出一个尴尬哭的表情,巴不得插上翅膀肥离这尴尬之地,浑然忘了这是他的营帐。
夜桑离最大的优点就是随遇而安,从最恶劣的环境里爬出来的人,没有什么环境适应不了。
她选了个角落,打坐休眠。
夜逐渐深了,除了帐外篝火的声音,也就偶尔一两声鸟兽鸣。
除了交叉巡逻的士兵,似乎都陷入了沉睡。
然而宋凌云的营帐内却注定不眠,他捏着宋府传来的消息,眼底阴沉。
从回来开始,他就维持了原样,呆坐了一个多个时辰。
贾贵跪在下面头都磕青了:“将军,都是奴才的错,要不是为了我,将军也不会……”
宋凌云要是刚才听到这话,保不齐要拿贾贵开刀,这会儿冷静了许久,心已经静下来不少。
“贾贵,我们同是奶娘照顾大的,可说是异性兄弟差不多,你跟奶娘都是衷心护主的,我宋家岂能亏待了你们,起来吧。”
他摩挲着手里的信,眼底闪过一丝阴狠:“大哥已经被害,接着便是你和我出事,爹发话了,最近收敛些,下去吧。”
贾贵起身,点头退下。
宋凌云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