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离开去别处游历。”
祝思嘉和珍珍都多番挽留,奈何施晔还是去意已决。
当真是个奇怪的医者。
祝思嘉实在惋惜,却又无奈,这样的人才最是不能以强硬的手段留在身边,她灵光一现,忽然撩开细白的手腕对施晔道:
“还有一事,我想拜托您。”
施晔停下手:“娘娘实在客气,敢问是何事?”
像祝思嘉这般没有任何高位者陋习的人,施晔很欣赏,她到底没看错人、救错人。
祝思嘉两颊微红:“我想请您帮我看看,我的生育可有任何异常?为何喝了这么多补药了,还是迟迟不见动静……”
施晔伸出手替她把脉,本以为是小事一桩,可越是把脉,她就越发觉不对,眉毛又紧紧拧起:
“这……有一言,民女不敢发。”
她把目光看向珍珍和殿中其她宫女。
祝思嘉只把宫女打发走,留下珍珍,她对施晔道:
“施大夫您放心,珍珍是我的朋友,且她向来不争抢不惹是生非,您可大胆说。”
施晔见状,直言不讳道:“您之所以不孕,是有人让您不孕。”
祝思嘉当即觉得毛骨悚然,想在长乐宫下药害她,其难度简直更甚于千军万马中取将帅首级,究竟是何人能做到这种程度?
她第一个怀疑的人就是晏行。
晏行奸诈,他的能力远超乎她的想象,在她宫里安插他的人,易如反掌。
可施晔接下来的话让她如坠深渊:
“您体内有用过一味药的痕迹,痕迹虽少,但还是被民女察觉。此药名曰馥阳,闻之有异香,却不能随意用于制作香料。”
祝思嘉和珍珍异口同声:“为何?”
施晔:“避子,不论男女,用之则避子,因此被广而禁之,除非有专人种植。”
祝思嘉的手脚一发不可收拾地冷了下去,夏日炎热,可她忽然觉得身上的衣物锦被远不够取暖。
异香,不可随意用于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