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吗?”她道。
“多少有点吧,瞧你,总有些闷,话也变少些了。”
“是这样吗?”
“有些事情,是瞒瞒不住的,比如这人的情绪啥。”
“是我原本就没想瞒瞒的。而反倒是,这两日我正想找个人好好唠唠呢。”
“是遇有什么难为事儿了吗”
“也不算的。是这一浪我老是在想了,可能,可能,我压根儿就不该出来的------”
“瞧你这话怎么讲?”
“你知道吗,要说这一回出来,我本也没打算就要学多少新知识,掌握些啥本领的,却竟是没想,却竟是没想,遭遇会是这样,简直是个惨。”
“这到底怎么了,就快说说吧。”
“噢,这本也不是我一个的事,就我一个成这样的。就瞧瞧我们这份工做的,这日复一日、月复一月,就没点儿新鲜味儿的。我都快觉的,自己就是一机械手了。”
“噢,我有些明白了。——但这又有什么呢?就瞧瞧我了:就顶一片太阳帽,捏一面小旗的,就那小道口一站,不是也都有两年了吗?现在------”
“你毕竟还是站自家门庭前呢,是呢吧,哪像我,这背乡离井的------”
“我看,这也不是你说的这样简单的,却多半是因为你个人心数的缘故。是因为你个人向往追求够高一些罢了。”
“瞧你,老拣些好听的来说。要再似这样说话,我可就要无话可说的了。”
“你也不用这样说话。我告诉你,我这人却不会曲意去迎合谁的,所言必出肺腑。”
“好了好了,我也有想过了,我这人就这样,没事就爱去瞎想想的。我们就不要还说这些了。”
“瞧你样,就是位不会老实‘安分’的主,这迟早总会弄出些‘动静’来的,这里只说一句,若一旦有了啥得人相帮的,记得知会我一声就好。”
“噢,这个,我会的。”
“我陡然想起来了。瞧你,却似这般的有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