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快马驰行了一天,终于在泰山脚下落脚,三人歇息片刻,向路人询问了流魂画派的具体所在,便登山而去。
泰山为五岳之长,虽雄伟有余,却秀润不足,不似衡山般清秀可人,因为多嶙峋怪石,少平坦泥土,半山以上树木,多藉云气沾儒而生,不易繁茂,只有南面一山,很多树木生于两面的悬崖峭壁之上,黑团紧簇,远远望去,犹如马鬃一般,白云点缀,实是一大胜处,易未忆仰望南天门,神霄绛阙,去天六尺,石阶蜿蜒一线,上接苍穹,犹如一条腾飞的苍龙盘踞崇山峻岭之间。
三人在山间栈道穿行了良久,那指路人口中的仙居,似乎离自己只有一步之遥,却久行不至,在险山之间行路,必是如此,恍如咫尺,却实隔千里。
又行了数里,终于在一处仙居停留了下来,门楣之上,悬一匾额,上面写道:“丹青妙笔”,此处正是指路人所说的所在。
叶依蝶玉颊微赧,娇躯挺立起来,走到门前,八字缩入的大门,竟冷冷清清的掩闭,而附近也极少住家。
她上前轻叩门上铜环,应门的是两个垂髻的白衣幼女,逸然显得清雅绝尘,但却与这高大冷清的宅邸极不相称。
左边的白衣幼女见突然造访的三人,问道:“堂下所站何人?为何而来?”
叶依蝶向前一步,自报家门,客气地说道:“小女子叶依蝶,有要事要见流魂宫宫主,还望两位妹妹通报一声。”
右边的白衣幼女,略施一礼,含笑说道:“宫主早已下令,概不见客,姐姐还是请回吧。”
见两人不允进入,叶依蝶有些急了,她转念间好像又想到了想到了什么,摘下头上的珠花,又取出那一古佛画《达摩问禅》,一并递到右边那名幼女的跟前,说道:“烦请妹妹将此两物送到季姑姑处,再决定是否开门迎客,我们再次等候。”
右边的白衣幼女接过珠花与佛画,又转交到左边那一位白衣幼女的手中,附到耳畔,低声好像说了些什么,左边那位幼女转身回屋,右边的那位幼女依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