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不安,伸出手腕,放慢呼吸。
南姑姑低眉敛目,三指轻搭,有模有样。
须臾,她收回了手,那面无表情的脸上看不出什么结果。
短暂沉默后,许知淮问道:“如何?”
南姑姑淡淡回应:“姑娘并无大碍,有些气血不畅,用心调理几日就是了。”
许知淮猜她不会说谎,却也觉得没这么简单。
南姑姑很上心,立马取了汤婆子,又亲自给她配药熬汤。
许知淮闻闻味道,满是红枣的清甜。
谁知,她喝过之后,一阵阵困意袭来,身体也随之沉甸甸往下坠。
许知淮直觉不妙,抬眸看向南姑姑,指了指桌上的汤碗,有气无力道:“你给我喝了什么?”
南姑姑静立不动,面沉似水,一个字都没有说,只静静等着许知淮无力睡去。
天黑了,烛光朦胧,照亮一室幽静。
许知淮眨了眨沉重的眼皮,神思恍惚,她看到床边有个人影儿,下意识地唤了一声。
“谁……水……”
不知为何,她的嘴里有股浓厚的苦味。
人影慢慢靠近,渐露真容。
卫漓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床边,正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侯爷!”
许知淮震惊且诧异,撑起身子坐起来,使劲勾了勾僵硬的唇角,勉强微笑:“侯爷您终于来了。”
卫漓锦绒华袍,修身挺拔,肩上的披风散了散,露出前襟金稽银鳞的瑞兽熠熠生辉,宣示着他高高在上不容反抗的威严。
他似乎来了很久,身上没了寒气。
卫漓垂眸看她,忽而抬手抚了一下她的脸颊,柔软光滑的触感比最上等的丝绸还细嫩。
许知淮紧张地咽了口口水:“侯爷,我住在这里有一个来月了,半点外面的消息都没有。”说完她缓缓起身,却被卫漓一把按住坐好,大大的手掌仿佛千斤重,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
“想知道什么?”
卫漓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