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蛋,观察搜寻她突然放肆的原因:“你发什么疯?”
许知淮不会傻到和他正面冲突,也不会一味地装乖扮巧,反正他也不稀罕,她勾起带血的嘴角,微微笑道:“我没疯,我只是乖乖听侯爷的话罢了。侯爷说过,要我学会取悦侯爷……”
卫漓轻哼:“本侯今日心情好,不介意陪你玩玩。”
许知淮故作轻松,弯了弯带血的嘴角,十分配合地扬起下巴:“请侯爷手下留情,侯爷也不希望我真的变成个残废吧。”
卫漓笑笑,笃定自己选对了人。
太柔顺的女人,容易令人烦腻。宫里头养了太多温顺的女人,难得她硬骨头又喜欢作死,偶尔疯起来的时候也不错!
思及此,他似笑非笑,落唇一覆,恶狠狠地落在她受伤的嘴角,舔去斑斑血迹,细细品味她的血腥。
见了血的卫漓变成噬人的猛兽,任何落到他的手里的事物都会毁灭,凋零,支离破碎……
许知淮别开脸,只当是一场噩梦,梦的尽头又会是哪里?
一场激烈残忍的情事过后。卫漓侧卧在床,单手支头,两道灼热的目光始终落在许知淮的身上,指尖抚摸着她光滑的后背,仍有些意犹未尽。
在他粗暴的对待下,许知淮几乎快断了气,不过意识还算清醒,突然,她的耳边响起一阵叮叮铛铛的铃声。抬眸看去,见他掌心之下,垂着一根细长的红绳,绳子上正系着一串铃铛,金铃铛。
“这是本侯送你的礼物。”
卫漓抬手将那串金铃铛挂上她纤细白皙的脖颈,含笑玩弄:“果然很配你,喜欢吗?”
许知淮深吸一口气,语气刻意平静:“侯爷喜欢就好。”
卫漓勾住红绳,一点一点勒紧,逼她抬眸看向自己。
他摆明了要羞辱她,许知淮躲无可躲。
他冰凉的薄唇贴在她的耳畔,语气重重:“再烈的马也有被驯服的一天,乖乖上套任人骑……以后不管是谁骑在你身上都能听到这悦耳的铃铛声。”
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