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他掐住她的脖子,逼得她呼吸困难,身下的动作更是又狠又重。
激情最灼热时,他冷冷的声线掺杂着丝丝暗哑:“今天你走不了!”
许知淮几近窒息,身体像被撕裂了一样疼,待他魂销魄毁的掠夺结束,她才得以喘息。
许知淮全身麻木,无力地躺在床上,鬓角的长发与汗水纠结黏连,遮住脸庞,堪堪露出一双乌黑的眼。
卫漓尽了兴,轻喘着气起身收拾自己,然后坐到对面慢悠悠喝茶,看着支离破碎的许知淮,毫无怜惜。
许知淮强撑着身子坐起来,双腿间鲜血淋漓,窘迫仓促间,她胡乱抓过衣裙擦拭,又整了整凌乱的发丝,望向卫漓,眼角微微泛红:“侯爷,我不想死。”
卫漓目光极毒,瞥见她身间那抹殷红,神情厌恶地皱皱眉。
“本侯给过你机会,是你不中用啊。”
许知淮轻轻打了一个寒颤,拼命摇头:“侯爷,我很努力了,太子殿下已经对我动了心啊。”
太子为她破了例,满宫上下谁人不知,多少闲言碎语,偏偏他视而不见。
卫漓见她潸然落泪,笑了:“你自掘坟墓,暴了老底儿,本侯要一个不听话的人有何用?”
许知淮心里数不清的冤枉。
他难道忘了当初是他先在太子面前故意说起吴家还有漏网之鱼!
“侯爷说过的,我的身世背景一查即破,就算有心隐瞒又瞒得了多久呢?”许知淮收起眼泪,据理力争:“殿下真诚待我,若让他从别人的嘴里知道我的身份,还不如我自己坦白清楚。殿下知道后对我更加怜惜了,这分明是我的机会啊。”
“这么说本侯该赏你了?赏你聪明伶俐,赏你自作主张?”
许知淮深吸一口气:“我的确不该擅自行动,只是侯爷并不时时刻刻在宫中,我如何和侯爷商量呢?我尽心尽力,终于赢得了殿下的信任和青睐,难道不够弥补这小小的过错么?”
她的伶牙俐齿适得其反,反而让卫漓杀心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