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张开双腿就行了。”
“呵……你明白就好。”
卫漓轻蔑地从鼻子里发出一声笑。
许知淮别开眼去,不再看他。
卫漓自顾自地悠哉品茶,迟迟没有离开的意思。
房内,突然安静下来的气氛,令许知淮倍感不适,偏偏她又无处可躲。
卫漓用手指抚了一下嘴角的伤口,望着许知淮倔强的侧脸,忽而问起宫中的事,许知淮隐着怒气:“侯爷的眼线不是很多么?”
话一出口,她又恢复些理智:“殿下待我极好,长公主也常常赏我些东西……”
卫漓冷然打断:“玫瑰露?”
许知淮微诧:“是。”
卫漓邪邪一笑,显露逼人的气势:“长公主和太子不一样,她赏你的给你的每一样东西都是不白给的。”
许知淮见他心里有数,忙问:“难道侯爷不好奇么?公主殿下需要我这样的人做什么?”
卫漓嘲弄般地勾了下唇角:“无非就是把咱们刚刚做过的事,再做上百遍千遍罢了。”
许知淮深吸一口气:“今日之事,若公主殿下追究起来,我一个人是遮掩不过去的。”
他的冷言冷句再度随之而来。
“用不着遮掩!就算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了,太子也不会为了一个像你这样卑微的女人,与我反目!冲冠一怒为红颜,你配吗?”说着说着,他笑得更大声了。
愚蠢的女人,总是改不掉自以为是的天真。
许知淮看着他轻蔑的目光,听着他嘲讽的笑声,心一寸一寸地沉下来,全身的血液也随之遇寒凝固,正当她气得头皮发麻的时候,窗外忽地响起深沉嘹亮的钟声。
钟声庄重深邃,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上,也让她胡乱飞舞的思绪稳稳当当地落下来。
浮生若梦,镜花水月……
她忍辱负重到了今天,不能在这里功亏一篑。
他越是轻贱她,她越要稳住心。
想着想着,许知淮的眼里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