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闻中她的性情有些古怪。
若只是沉默寡言还算好的,南姑姑欲言又止,小心提醒:“沐郡主看着柔柔弱弱的,人却有点邪门。”
许知淮蹙眉:“邪门?”
南姑姑沉吟许久:“老身也是听说来的,小郡主她好像有阴阳眼……”
锦婳听得一个激灵,有意无意地往许知淮的身后躲。
许知淮想着沐秀婉早前看自己的眼神,倍感不悦。
还真是晦气呢。
又过了几日,许知淮特意去了趟千华宫。
赶巧,朱维桢正和沐秀婉一起下棋。
许知淮浅笑盈盈,朱维桢拍拍自己身边的位置,邀她过来坐,对面的沐秀婉却是毫无反应,仿佛没看见她一般,盯着棋盘许久,才落下一颗白子。
朱维桢忽而惊叹:“好一招绝杀。”
她含笑认输,对面的沐秀婉才像是缓过神来一样,她抬眸望向许知淮,巴掌大的小脸上露出一丝惊讶的表情。
“一个时辰,还是输了,可惜可惜。”
许知淮故作惊讶地问道:“小郡主年纪轻轻,棋艺就如此了得,真是厉害。”
谁知,对面的沐秀婉忽而摇头,糯糯开口:“我不会下棋,方才是有一位老人家教我下的。”
此话一出,许知淮更加怀疑她在装神弄鬼了。
她看向朱维桢,故作疑惑地问道:“殿下,妾身怎么听不明白了?”
朱维桢回给她一个意味深长的眼神,默然而笑。
沐秀婉又开始直勾勾地望着许知淮,目光轻飘飘地在她的脸上寻来寻去,之后又定在她的身后。
许知淮轻声发问:“小郡主怎么了?”
上次是因为有太子在,今儿只有长公主,她何必还要装模作样?
沐秀婉连连摇头,起身又跑。
慌慌忙忙的样子,有点笨拙,还有点憨。
许知淮微微一诧,不禁叹气:“妾身真的是不是得罪小郡主了?”
朱维桢笑:“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