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半年了,身子也该调理得差不多了。”
许知淮眉眼压得极低:“回娘娘,妾身早就没事了,太医院那边照顾得也很仔细。”
皇后娘娘又打量她一番:“补了又补,怎么还是这么瘦?”
朱维桢闻言又笑:“母后,咱们还是随缘吧。”
皇后娘娘最听女儿的话,于是又提起别的事:“越贵妃的生辰快到了,按理是该大办一场,偏偏她那个人喜欢的东西太少,又不喜欢热闹,你们身为晚辈的出出力吧,我也省得操心了。”
朱维桢垂眸想了想:“我记得,越贵妃和宫中几位娘娘都爱听戏取乐,不如在沁馨园好好摆上一场,让大家听个尽兴。”
皇后蹙眉:“唱戏闹哄哄的,外头的人进来也不安全。”
朱维桢笑:“总有办法的,听戏不过是为了听角儿,我请几个城中的名角儿进宫来唱,剩下的让内务府张罗,保证可靠安全就是了。”
“你还愿意操心这种事?”
“让大家都高兴的事,我何乐而不为呢?”
皇后娘娘忽而感慨:“也好,宫中近来冷清不少,你放手去办吧。”
许知淮从头到尾不敢多言,只摆出一副乖巧温顺的模样。
她对这些热闹的琐事没兴趣,朱维桢有心操办,招呼她一起张罗,她也只能点头微笑。
之后的几日,许知淮应付着大大小小的琐事,无意间瞥见锦婳心事重重地望向自己,将她叫到跟前。
“怎么了?”
锦婳看看门口窗外,提起笔,小心翼翼地在纸上写了两个字。
姑姑。
南姑姑不见了。
许知淮这才惊觉,自己有两日没见到她了。
“她人呢?出宫了?”
锦婳摇头不知。
许知淮想起那日,南姑姑从宫外回来,她交代了谢无忧的事,脸上的神情有种说不出的忧愁。
许知淮命人去找,结果满宫上下都没有她的踪影。
她不在宫里,就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