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不知,从何说起。
从知道赵巍和傅珩的关系不一般时起,徐西宁对傅珩的戒备,就已经松弛了。
不知从何说起,只能另寻话题。
“章大人为了配合你,竟然冒险中毒?他是……”顿了一瞬,徐西宁问:“为了章敏的婚事?”
之前章敏就说,太子想要求娶她、
普元寺的事,徐西宁和傅珩已经联手坑了太子一次。
成国公府大概是怕不够。
所以要补一刀?
傅珩含糊应道:“差不多吧。”
“可金良错的毒,你们真的有解药?”
上一世在边关,徐西宁捣鼓过金良错的解药,但没成功。
“他中的不是金良错,只是……假装中毒,演的比较逼真。”
徐西宁瞠目结舌,怔了好片刻。
难怪在兵部衙门,你们一个个的那样子。
“你们连宫中的太医都能收买?还一下收买了三四个?那到时候要如何与陛下解释金良错解毒的事呢?”
傅珩没往细里说,只道:“成国公府前前后后有三位姑娘侍奉过本朝三位帝王,宫中盘根错节下,总要有几分自己的势力,至于解毒……一来救的及时,二来,命硬吧,横竖云阳侯是真下毒,陛下就不会怀疑他假中毒。”
徐西宁:……
好家伙!
这借口,比我一句做梦得来的,还要牛逼!
“问完了吗?”
傅珩忽然换了话题,声音也带了几分清冷。
“若是没有问完,你继续问,我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若是问完了,我能问吗?”
徐西宁一下捏住袖口那点布料。
心口紧了紧。
该来的还是来了。
傅珩沉默了一瞬,开门见山,“你到底是谁?”
徐西宁压着不齐的心跳,立刻回答他:“徐西宁,我就是徐西宁。”
“我查过,你从小到大,没有任何能够习武的机会,不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