耳旁风啊!”
咣当一脚,给元宝手里提着的酒坛子直接给他踹地上了。
元宝红着眼,瞪着王伯。
王伯怒道“春喜只是受伤了,又不是死了,你做这个死样子干什么!”
元宝委屈。
“章景繁说,他理解徐西宁!
“发财说,他不怪徐西宁!
“他们都大度,就我一个小心眼!
“他们一个是成国公府世子爷,一个是镇国公跟前的亲随,将来至少也是个带刀侍卫。”
王伯听得稀里糊涂。
这都什么什么玩意儿啊。
啪!
扬手给他一个大比兜。
“春喜不是说了,让你们四个把日子过好,人家俩都好好的,你还过不过了!”
元宝兜头挨了一个大比兜。
顿时一个激灵。
糟糕!
忘了这个了!
他刚刚是不是朝着章景繁和发财发火了?
还和发财差点打起来!
靠!
要是发财去告状,那他岂不是就是那个破坏把日子过好的人?
元宝顿时惊恐的看向王伯。
王伯没好气给他一脚,“还不赶紧的,春喜现在最着急就是西宁那边没帮手,你在这里喝什么酒!真是不争气的东西。”
连骂带踹。
给元宝轰出来了。
原本定于在宫中的选拔,改到了国子监。
第一轮筛选,到场的全部学子,论述两件事。
第一粮食增产。
第二漕运修整。
工部尚书看着陆陆续续交上来的试卷,面色不虞。
“不行?”徐西宁问。
工部尚书摇头,“绝大多数,都是纸上谈兵,空洞泛泛,这种一看就是毫无实际经验的。
“而且从言辞来看,颇为瞧不起码头苦力。”
徐西宁皱眉。
他们不就是寒门学子,怎么还瞧不起穷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