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地劝阻了。”
“如今看来,应是王婆暗中施以手段,且西门庆并无责怪之意,毕竟昨日已得知他外出省亲。”
“至于你担忧的那些事,确实有些多虑了。”
“西门庆不在阳谷?”
祁景听到这个消息,心中的重石终于落地,他心想,“既然那个人都不在,那还有什么好担心的呢?”
“生意的起伏并不重要,大哥大嫂不必过于辛苦。”
“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些波折将被淡忘,那些常客将会再次光顾。”
“如果需要,我们仍可像开业那天那样进行宣传。”
“至于我前往东京的决定,完全取决于哥哥您的安排。”
“凭借您那打虎的威名,我相信路上不会有任何困扰。”
“只有阳谷县的人们才知晓有个武松英勇打虎,而我此行前往东京,距离约五六百里,难免会遭遇蟊贼拦路。”
“我此次为大人助办私事,不便携带过多人手。”
“内心深处,我渴望带上三弟同行,若是步杨志的后尘,岂不是被天下英雄耻笑?”
武松的话刚落下,祁景脸上露出了惊愕的表情,嘴里的肉喷的到处都是。
“杨志?”
“三弟对江湖之事一无所知,这并不奇怪。”
“我在柴大官人庄上,曾亲耳听到一帮江湖好汉谈论此人,言其出身武举,绰号青面兽,曾担任殿帅府制使,负责押运花石纲。”
“然而,在黄河上遭遇风浪,船翻人落水,令人唏嘘。”
“今年夏天,他又奉命押运生辰纲,却不料又被贼人用药麻翻,此事一出,成为大宋武官的笑柄。”
武松对杨志感到惋惜,心中暗自琢磨他的江湖经验尚浅。
“若是自己担任押运的主官,断然不会中蒙汗药的这种伎俩,定能识破其中的玄机。”
祁景听完这段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严肃的神情,他认真地回应道:“倘若哥哥仍有疑虑,那小弟我便陪你一同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