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初珩刚接完电话,这些天发生太多的事情,需要他去处理。
但他不能再走了。
他得留在这里,留在温听晚身边。
如果说上次见面,江初珩对司璟的印象是长得招人、会讨女孩子欢喜的花瓶。
那这一次,他看清了他对女孩的感情。
江初珩感激他,保护了他心爱的女孩,同时非常内疚,在温听晚需要的时候不在她的身边。
他不能再因为以后,放弃现在可以留在温听晚身边的机会。
他不能让,他无法放弃温听晚。
“初珩哥,初珩哥,我想出去,我得出去,我想去看看他。”温听晚左手抓上江初珩的手臂。
她眼含热泪,放低声线,几乎是恳求的语气。
江初珩什么时候见过她如此模样。
他脸上温和,让几个保镖回到原位,礼貌送走封悦和付萌。
将温听晚扶回房间。
她穿着病号服,走廊上凉气重,温听晚如今的身体受不住。
“初珩哥,你能带我去见见他吗?”温听晚艰难地开口。
她手臂很痛,走路的步子都是虚浮的。
温听晚因为前面的动作过大,忍着疼痛,额头上出现了一层薄汗。
窗户小幅度开着,冷风一吹,温听晚忍不住打了个寒颤。
江初珩紧捏着拳头,看着她一句话说不出口。
注意到她冷,转身过去管窗户。
听见她小声语气格外卑微地说道:“初珩哥,求你,让我去见见他。”
温听晚被安置回病床上,却并不躺下,她坐在那里,吧嗒吧嗒掉着眼泪。
江初珩再也忍不住。
他心脏猛地一缩,额头青筋暴起,语气悲戚又哀伤。“听晚!”
“你就这么在意那个人!为了他可以做到这种地步,前途梦想都可以抛弃!!你知不知道,你的手伤的有多么严重!!!”
江初珩再也坚持不下去,他掩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