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宫。
听说朱榕居然想要削藩,朱标豁然一惊,条件反射道:
“这可是父皇的国策,你怎敢削藩?”
“呵,国策??”
朱榕面带嘲讽,冷笑道:
“朕造反为的是什么?就是推翻老朱口中的这些国策。”
“杀人者抵命,欠债者还钱,此乃天道。”
“王子犯法与民同罪,对于这些大明的害虫,朕绝不姑息。”
“可他们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兄弟,你怎么能下得了手?”
朱标再次拿亲情说事,想要劝朱榕收手。
毕竟以朱榕现在的做事风格,朱标可以想象,一旦削藩,那如今的这些藩王,能善终的几乎没有。
可是朱榕却突然脸色一肃,冲朱标说道:
“大哥,朕本以为你会是一个深谋远虑之人,可如今看来,你竟然连老二都不如。”
“藩王之害,明眼人都能看的出来,难道你就看不到?”
“你以为朕削藩,仅仅是为了为民做主吗?”
“难道不是吗?”
朱标皱眉道:
“你刚才口口声声说,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不就是为了拉拢民心吗?”
“呵呵,大哥,你还是太小看朕了。”
朱榕双目炯炯的望向朱标,高声说道:
“藩王之害,并不止于百姓,更大的危害,是在挖大明的根基。”
“大哥可知,西汉的七王之乱,西晋的八王之乱,唐朝的藩镇之乱?”
“这些都是藩王引起的叛乱,大哥饱读诗书,难道就不知道藩王的危害吗?”
朱标还以为朱榕有何高论,没想到听到的居然还是老调重弹,这不禁让朱标呵呵冷笑。
“呵呵,老六,我还以为你有何高见?”
“这些叛乱,我当然知道,父皇也知道,可是父皇早就对此加以防范,绝不会让藩王有做大的可能。”
“各地藩王,只有区区三卫兵马作为亲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