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履若妖若仙,在场的无论男女与她比都要黯然失色。
红绾,当真天仙。
金良玉同样换了一身宽大喜袍,他如今肚子不显,玉树临风,朗朗如日月之入怀,白面书生,好似人间洛阳走马的状元郎。
他嘴角挂着笑意,冲着她温和一笑。她眉目含情,秋波荡漾。
正喝的昏天暗地的三人,一见到这两位出场,同时晃了神。
江素睁大双眼,喃喃自语,“他……她……通体鲛人布,金丝绣全身?!!”
金花玉微微上脸,虽然清醒却也情绪被放大,抿唇嘴角上翘,感动又欣慰,几欲落泪,“二哥……我们金家后继有人了,不会被祖宗骂了,辛苦了二哥!”
花翎双目失神,恍然若失,眼底泛红,紧咬嫩唇,“师姐,我何能见你着红裳,嫁与她人总轻负。”
江素推了他一把,醉醺醺的,“胡说!什么轻富!发财哪有这么容易?”
花翎眼角含泪,“容新人,易旧人,我苦啊……”
金花玉拍了他一把,“苦什么苦这酒分明是香甜的。”
“你胡扯,舔没用,必须要有自己的经营理念,走精品路线,给客人当舔狗没用!”
“苟活无风月,我心如死灰啊。”
“我二哥当真似金家之辉,配上族谱!”
三人自说自话。
柳云清作为老父亲实在是挂念江素,便端着寻常酒盏,假装路过。
“……他们这是在干什么?”
姜枫站在他旁边,浅饮酒水,一针见血道,“一起耍酒疯啊。”
江素已经干了三碗了,整个人醉的只剩下少有的那一点道德底线没有当场闹事,她现在胸膛内只觉烈酒浇愁,滚烫炽热断肝肠。
婚宴觥筹交错,极为热闹。
“不行了二位,我先走了。”江素竹木杖撑地,颇有摇摇欲坠的意思。
金花玉见状扶住她,“江道友,说好了要一起饮尽到天明,怎可此时避而逃之。”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