急不已。
听到动静,一直守在外面的衙役走进来,见马云天醒了,又连忙跑出去通知郭宇飞。
另一边,马玉田上门拜访贾浩仁。
寒暄过后,马玉田从怀中取出银票放在桌子上,开门见山地说道:“大人,今天早上衙门的公差来到家中将犬子被抓去,听衙役说这是郭大人的意思。在下想问大人,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看了一眼银票,贾浩仁并没有立刻收下:“马员外,既然是郭大人的意思,本官也无能为力。”
“大人,您可是永宁县的县令,怎么会?”
马玉田满心疑惑,不知道这是自己出的价格不够,还是贾浩仁真的一点办法没有。
贾浩仁摇头苦笑:“俗话说,新官上任三把火,郭大人负责的这个案子可是货真价实的谋杀案,差点出了人命,加上郭大人又是此案的亲历者之一,现在此案是铁证如山,谁来也没有用。”
“既然郭大人抓了你儿子,就说明郭大人一定掌握了证据。本官虽说是县令,但也不能强行将此案压下去,你说是不?”
见贾浩仁不肯帮忙,马玉田又从怀中拿出银票放在桌子上:“还望大人再想想办法,在下只有两个儿子,大儿子下落不明,生死未卜,现如今二儿子又被抓进大牢,以后的日子可要在下如何度过?看在咱们这些年的交情上,一切都拜托大人了。”
马玉田的话中似乎隐含着威胁之意,贾浩仁眉头微微皱起:“马员外,咱们这些年的关系,本官的为人你也是清楚的,不是本官刻意为难你,实在是此案过于复杂,甚至大理寺的人都已经过问此案,本官实在是没有办法插手。”
马玉田变了脸色:“就连大理寺都惊动了?”
贾浩仁点头:“来了一个名叫钟烁的大理寺六品司直。本官已经向京都写信,询问此人的情况,相信不久就会有结果。”
见贾浩仁不似作伪,马玉田叹息一声:“为了犬子的事,实在是麻烦大人了。”
“咱们这么些年的交情,不用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