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凡看着这个自卑的女生，没来由的一阵生气，怎么这么不懂照顾自己，有着不输林若兮的容貌，身材。却那么瘦弱，仿佛一阵风能把她吹倒。而他们6个男生坐着，东方蒹葭却孤零零的一个人站在那，等着众人点菜。情绪更加暴躁了，一脸的桀骜，熟悉他的几个室友，看出王凡生气了，但却不知原因，前一刻大家还有说有笑的。
大家都面面相觑，不知王凡怎么了，热闹的气氛随着东方蒹葭的到来，王凡暴躁情绪下彻底冷清下来。
“你不是申请贫困家庭补助了，怎么还在兼职？”王凡即使暴躁的情绪也不忍对这个温柔的女生发，于是拉着东方蒹葭洗的发白的高中校服袖子让她在自己身边坐下，耐着性子问道。
“不，我工作，不能坐。”女生在屁股刚碰着凳子的时候，像个受惊的兔子一下就站了起来。“放开我，人多，不好。”说完女生便羞红了脸，似不好意思在这么多人面前说话。
付少波是个懂眼色的，马上起身去厨房点菜。如果真让东方蒹葭给他们点菜，王凡看着平时嘻嘻哈哈的，其实是属狗脸的，绝对翻脸掀桌子。
付少波清楚的记得，那年大二冬天，天特别冷，东方蒹葭穿着单薄的高中旧校服，去水房打水，排了好久终于轮到她了，她急忙上前，却不想前面的女生水壶水打多了，回头时撞上了迎上来的东方蒹葭，水洒在了东方蒹葭的手上，胳膊上。痛的东方蒹葭眼泪直打转，手上红红的更是褪下了一层皮。但善良的她还是向这个女生摇了摇头，表示没事。
哪知女生仗着男友是散打社社长，横行霸道惯了，张口便骂：“你眼瞎了，还是赶着投胎去？我这羽绒服可是波司登的，你赔的起吗？……”脸含愠怒的女生盯着惊慌失措的东方蒹葭。
正好被刚上网回来的付少波和王凡看个满眼。付少波第一次明白书上写的寒气逼人，生人勿近解释的很不客观，此时冬天的寒冷不及王凡身上的冷冽分毫。
当时王凡只是冷冷的看着，直到那个女生足足骂了东方蒹葭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