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刚刚哭过。满脸的水花，不知究竟真是水还是泪，此时顺着她的脸颊流淌，让人看了心疼。
“哈哈哈哈哈。”后面传来了一阵幸灾乐祸的声音。
王凡此时焉能不知发生了什么，这三个混蛋掀开了马慧慧雨衣上的帽子，让她被水淋了满头满脸！再也压抑不住怒火，回头冰冷的看向这三个始作俑者。
三个还在幸灾乐祸的家伙，看着这个凶狠的眼神，瞬间失去了笑容，心里微微一颤，不过看着身边的两个狐朋狗友，瞬间有了信心。
“小逼崽子，你瞅啥？找练是不？”二哥看着这个怂逼，开始换位的时候，这怂逼就着急的要跟自己换位。差点让这怂逼吓住。
王凡没有说什么默默的把头扭了回来。现在在快艇上，还系着安全带，不适合操练这几个混蛋。欲要他亡，必让他狂。
马慧慧也焦急的拉着王凡的手，红红的眼睛，湿湿面颊。明明受了委屈，还挤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社长我没事！”
红红的眼睛仿佛在笑，却又那么悲伤，宛如秋天里的枫叶，美丽而又凄凉。王凡看着心里一疼，揽住这个受委屈却又坚强的女生的肩膀。
“呜呜呜～”马慧慧还是没忍住，扶在王凡的肩膀上小声的哭了起来。
后面几个看王凡怂的连句狠话都不敢放，更是各种嚣张的辱骂。和三个混混同坐三排的中年大叔看到了事情全部的经过，微微叹息一声，生活太多的无奈。
王凡全当没听到，一脸温柔的拍着靠在自己肩上小声抽噎的女生。
快艇顺着船道终于靠岸了，出口是个封闭空间，屋顶很高，只有几盏微弱的灯，照亮这里。
三个小混混看快艇停靠，马上解开身上的安全带，跳上平台。
“小逼崽子，我问你你瞅啥？”老三满脸嚣张的指着还在快艇上的王凡。
“给老子上来，我看看你多狂！”猴子也是一脸的狂妄。
……
王凡回头淡淡的看了一眼几人犬吠，拍了拍还在自己肩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