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要问什么，抽奖没有排他性，所以会出现重复现象！”
“挂爹……”
“我知道你又要问什么，即使抽到了重复的奖项，也可以回收！”
“我靠，我是想说，你怎么那么坑！这种不当人的事也干的出来？”
“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
“也就是说，你说啥就是啥！”
“字面意思！”
“那你和那些无良的房地产开发商有什么区别？”
“还是有的，他们至少还冠冕堂皇的给你讲道理！”
……
“挂爹，我要这厨艺有毛用，给我回收一下，等下！回收是多少名望？”
“检测到你并未学习中级厨艺，属于恶意回收，可回收10名望！”
“我丢，你这是强盗行为，卖我300名望，回收10名望，你和卖钻戒的那些奸商有何区别？”
“最终解释权归本系统所有！”
“强盗，流氓，无耻，丧心病狂……”
“检测到生命承载体辱骂……”
“挂爹，我在说那些无良商家，并无特指。”
王凡一脸激动的说道，他可不想再体验那种被抽干能量，发羊癫疯的感觉。
“检测到生命承载体辱骂无良奸商，有着良好的社会责任感，奖励一次面部微调5%。”
“面部微调？”王凡一阵惊喜。
挂爹终于干了一次人事。
“挂爹，面部微调意思就是改变我的容貌？”
“不，在你原有基础上可以向上或者向下微调。”
“我要向上，向上！我要帅的惊动党，帅的别具一格，帅的惊天动地……”
“提醒承载体，以你们位面的审美标准，就你的长相微调后也和帅搭不上边，不要有不切合实际的想法。”
……
“我靠，要不要这么坦白，我凡哥不要面子的啊？”
默默选择了向上微调，学了中级厨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