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啊!定安侯,你这女儿屋里竟然有迷药!这是要做什么?”
那夫人慌张的大叫,冲到房外拿着冷水狠狠泼在脸上。
迷药?
江姨娘眼皮一跳,瞳孔登时放大。
下意识去看詹知许,却见詹知许惨白着脸,紧皱着眉身子恐惧的往后退。
“确实爬了窗户,难道那时候......”
该死!
怎么会撒到窗台上!
谋害嫡女,这可是死罪!
江姨娘呼吸几乎凝固,抬起脚,她朝窗台冲过去,试图毁尸灭迹。
还没走动,衣袖被人拉住。
“姨娘饶了小姐吧!小姐不是故意得罪您的!”
秋竹抱住了她的大腿,詹恒峰额前青筋暴动,大步上前,推开江姨娘,沾了一点窗台上的粉末放在鼻尖闻了闻,迅速挥开。
真的是迷药!
窗台这样的位置,显然......有人要害詹霁月!
这样浅显的道理谁都想得到,一时间,所有人的目光纷纷落在他身上。
“江惠娘!”
詹恒峰勃然大怒,双目鹰隼般盯着江姨娘,转身,狠狠甩了江姨娘一巴掌。
“你就是这样管的家?”
府里的事内里怎么都行,但是闹到外面,损失的就是定安侯府的名声!
詹恒峰本就不讨陛下喜欢,这要是宠妾灭妻的名头让宫里知道,他还怎么往上爬!
“霁月是嫡女,她的屋子怎么会有人进来下药!府中之事交给你,你就是这么对待我的女儿?”
詹恒峰咬牙,那些看不起的目光投过来,只觉得万分羞辱。
就在这时,床上发出细微的呻吟。
“爹,女儿没有犯错,爹......”
詹霁月颤抖的声音传到耳里,听得人泛疼。
詹恒峰眼前恍惚浮现詹霁月拿着簪子抵着喉咙,唤他爹的模样,心尖密密麻麻生出几丝难受来。
这也曾经是他视若珍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