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的。”
说完这句他走到药铺门沿上,指着摆在门口的货架继续道:“药铺外摆放货架占的是官家街道,要交占道税,还有,你这摆出来肯定要做买卖,与商会说了没有,没说还要交超商税。”
小六子细问道:“一共要多少钱?”
吴立兴奋地搓了搓手,“不多,一个月就十两银子。”
小六子闻言还欲说些话,李红袖微微摇了摇头,小六子见状便改口说:“吴爷别急,我家主子还没回来,等她回来我一定给您送去。”
见人点了头,吴立满意的露出笑意,量她们也不敢不交钱,于是乎得意的哈哈大笑带着两个狗腿子去下家收税了。
一个时辰后,刚习武练功完的李幼白来药铺查看情况。
李红袖见到蒙着面纱的自家小姐,登时喜笑颜开地拉着她坐到椅子上,端来茶水说起方才发生的事。
世事沉浮,经历风雨后的李幼白早已没了当年的好奇与懵懂,对朝廷的事早见怪不怪了,脸色并无变化,然而小六子却替李幼白愤愤不平。
所谓的占道税不过是个由头,哪怕她们没摆货架出去,吴立也能找到法子收税。
官袍穿在身,心中装着人民的钱袋子,多的是理,不然为啥人人都想当官?
听话的少收点税,不听话的就是刺头,找个由头报到衙门去,就看官家弄不弄你就对了。
不打仗百姓都盼着生活安定,做买卖的同样如此,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只能忍气吞声,能给就给,如此却又助长了这些衙差变本加厉的贪欲。
李幼白摘掉面纱,端起茶碗来吹了吹茶碗上的浮沫,姿态纵容优雅。
红袖眼睛直勾勾看着,脑海里幻想着画书中的桥段。
那位江湖名医手段不凡,遇事总能轻松迎刃而解给人带去满满的安全感,一时间代入自己,竟然有点飘飘然起来。
“人的贪欲就像高山上的滚石,一但下坡就再也收不住了。”李幼白抿了口茶水后随意说道。
就在此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