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的,是秦军骑兵中的精锐之师黑骑军,话说的不好听的话,但总是这个道理,你们这些人,怎么可能是这支精锐的对手?”
李幼白说的严肃,别看她杀人简单,实际上大多数都是江湖散人,贼寇草莽之流,这些人自视甚高,认为自己身怀武艺难逢敌手。
然而大多数人是没条件穿上好的护具,练武耗费的钱财就已经够多,更要花钱享受来压制修行过程中的烦闷与枯燥,哪还有闲钱去买兵器与防身护具。
最基本的斩铁流四品武者,没有多少内气加持的情况下,在军阵中被骑兵一冲就烂,根本没有还手的能力,甚至连甲都破不了,拿什么打。
武者单打独斗可以,组阵冲杀完全不是训练有素的士兵对手。
洞外风声依旧,呼呼吹动着在黑夜中晃动的枯树枝干,树影层叠,遮盖月色的云层在风中飘走,更多的月光这时才倾洒下来。
风铃咬着下唇一言不发,良久,她把手从李幼白怀里抽了回来,若是陈无声劝她放弃她会毫不犹豫的拒绝,可小白劝她放弃,却会让她左右为难,真去思考这些信息来推测战况。
明日,她没有任何胜算而且绝对会死,她不怕死,只是不甘心...
这种感觉很奇妙,明明知道结局却仍旧控制不住自己想要去做。
风铃捏紧了拳头,心底挣扎着,李幼白见她没有提出反对,心知有戏,当即扯了扯对方衣角,趁热打铁道:“机会又不止这一次,时日还长总会找到的,听我的好不好?”
无以言说,那些在胸腔里反复堆叠的抗拒,竟被李幼白一句带着体温的温言软语融成齑粉。
风铃垂眸看着自己绞紧的手指,指甲在掌心压出月牙状的凹陷,这具被对方从死亡崖边拽回来的躯体,似乎早已在骨髓深处刻下本能的臣服。
她是驰骋在荒漠中最矫健的剑客与烈马,很厌恶这种近乎盲目的驯顺,可每当那人开口,灵魂却像被春风拂过的铜铃,震颤的余韵里全是来自宿命中的回响。
“你想让我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