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自己压根没见过或者听都没听说过的人。
彼此见面寒暄客套几句后相错开,看其样貌贪谈吐行事,多半是某个官员的亲属,对于此种行径,李幼白早就屡见不鲜了。
她以前都以为全是吃空饷的阴兵,没想到真的确有其人!
李幼白自认为自己做事认真努力,该做的事情一件不少,就算头上天打雷劈也跟她没多大关系。
今日再也不见平日里喝茶闲聊的同僚,李幼白便去丹房查看找点事做,指点几位年轻人炼丹手法,待到晌午,没其他事情后她照例摸鱼下值。
还未离开丹房,就有一老人家寻着门径过来,监药司内部结构分成多样,李幼白身为监令,真正需要全权负责的部门与事务并没有,接触到的人同样也不会多。
见到是老前辈,李幼白本能的施礼表示谦卑,对方面容随和,脸上却是带着某种有大事发生一样的表情,他见到李幼白就当面说道:“李监令,即将远赴我们中州城担任司长的人选你可是知道了?”
李幼白微微颔首,“方才听说。”
“大家都是同僚,此时也不讲虚话了。”
老人拿捏言辞,稍作考量后开口严肃地说道:“这法家来头不小,哪怕是在上京,他们那群人也都是不讲人情脸面的,来到我们中州恐怕情况更是不好...”
看到李幼白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老人则略微满意的笑起来,低声说:“今日情形,李监令也是见到了,法正若是来到,我敢说监药司里绝对要被辞去许多人手,下场如何秉公办事就能知道,李监令出身商贾,要提前做好准备才是。”
老人说完以后快步离开,留下站在原地蹙着眼眉的李幼白,一阵思索之后,她才慢慢反应过来老人话里的意思,倒是让她觉得麻烦起来。
直到坐车回到家中,她也都没有想好万全对策只能暂时作罢,她下午是要去南湖书院查看韩非墨教书成效的,风铃知道后来了兴致很想跟去看看。
她那些族人,在苏老爷子的安排下都搭乘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