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一套家产。”
听着郭舟对于普通生活美好的愿景,李幼白真挚的表示祝福,不再相劝,她笑说:“媳妇都叫上了,成亲之日定要请客,让我沾沾喜气。”
“一定一定。”郭舟抱拳笑说。
监药司中压抑的氛围似乎影响不到两人,谈笑后各自分别离去收拾东西。
她留在监药司内的东西不多,几乎都是些不值钱的丹方。
自打朝廷盯上炼丹师以后,关于丹方就一直处于收取保存状态,随后将丹方复刻分发下来,所有炼丹师统一查看,若是炼制方法,所用药材无误的话,就会正式收入送往上京。
不仅仅是医师,炼丹师,连神奇的丹药朝廷今后估计都要管控,对百姓实施全面镇压控制,杜绝起义造反,根绝他们能够造反的能力。
李幼白把丹方收拾好,在拾取纸页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东西似乎被人翻过。
她看了眼门口,自己办公的地方并不保密谁都能来,又没贵重物品,她没在意,叠好成册后便径直离开走出监药司大门坐车回家去了。
冷月如刀,劈开云絮斜插在瓦当间,青石长街浸在墨色里,巷尾打更人的咳嗽震碎檐冰,两盏灯笼跟着晃了晃,将半条街的窗棂影子绞成碎片,泼在空荡荡的肉案上。
铁钩悬着的油布突然扑棱,露出几星昨日残留的暗红。
水房里雾气弥漫,李幼白赤裸着从浴桶中站起身,血水顺着她白得透亮的皮肤往下淌,药水把伤口泡得发白像被剥开的荔枝。
她咬紧牙关握紧拳头,水珠从湿漉漉的黑发滴在锁骨上,顺着起伏的胸口滑进水面。
上百道细长刀口突然冒出银丝,像无数根蚕丝在皮肤下游走。
她弓起细腰发出闷哼,伤口里的银丝越缠越紧,把绽开的皮肉像缝衣裳似的拉拢,当腰侧最后一道伤口愈合时,她整个人像是从蒸笼里捞出来的纯白玉石,皮肤泛着水光,全身肌肤都蒙着一层薄薄的细汗。
雾气被猛然搅动的气流撕开,她甩动长发的瞬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