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口失踪无非拐卖,迁移,直接说你的结论。”
李幼白对此事还是挺在意的,若是力所能及,她也愿意出手协助一下,倒不是说会改变法正对自己的看法,能坐到那种位置,其脑海中固有的想法早就根深蒂固,想要改变看法根本不现实,毕竟不是在一个层面上的人。
“我初来中州时就跑去港口看过,他们很多商贩都在贩卖我们秦国的人口到海外去,有些则是被骗过去的,在我们监药司里有一部分人参与了。”
法昭临说得严肃,扯到监药司的时候她多半有些不解,不过听口气私底下定是经过调查后得知许多外部细节。
“监药司药库中秘藏了一种名为断魂香的禁药,此物只需微量便能令人昏睡不醒。更可怖的是,长期吸食则会逐渐侵蚀神智,先有记忆紊乱之症,继而思维板结如顽石,最终彻底沦为行尸走肉。
那些恶徒将此毒掺入茶饭,哄骗流民登上海船充当苦力。待受害者察觉异样时,往往已被困在远行的货船之上,纵然醒悟却无力回天。
这般歹毒手段不仅省却了看守气力,甚至还能节省口粮开支,当真是将活生生的同胞当作牲畜般贩卖,其心肠之阴狠实非人所能度量。”
当法昭临说起这个,李幼白脸色才终于肃穆起来,她不在乎别人用什么手段坑蒙拐骗百姓上船离岸,最为重要的是此事是谁做的,背后牵扯到谁,谁在保护运行着这一系列的操作。
“你查到是谁了?”
法昭临翻了个白眼,用看白痴一样的眼神盯了李幼白一眼,“我若知道是谁还来找你作甚,听他们说你心眼好我才来找你合作的,而且时机正好,要是做的不错,你可能就不止六品了哦,起码官位不会比之前的监令低。”
她循循善诱地说着,手段并不高超反而非常低级,李幼白一听就知道对方在变相压迫自己,并且一副志在必得的神情,颇为自傲,看得直叫人不爽。
细致琢磨了会,李幼白深知此事定是浑水,连根带泥,做起来是很困难的,中州城商业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