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长一段话全部听下来,却仍旧没听出对方想要表达的意思。
与自己老爹谈生意时有的口吻有得一拼,明明两三句话就说清楚的,非要文绉绉弄得高深莫测起来。
“所以说,你想怎么合作啊。”范海琴忍耐着性子,不解的开口。
李幼白淡淡一笑,她听出了范海琴声音里的忍耐与脸上故作平静的姿态,自己终究是被俗世洪流给侵袭了,谈吐说话,不经意间就变成了这样。
“我的意思很简单,你不是想修建厂房么,我娘子在泗水县担任县令,这官职算是县里最具权威的了,你若去泗水县兴建厂房,我替娘子给你提供便利,当然了,更细节一点的事情,你可以和我娘子商谈,总而言之,我就是想让你到泗水县把厂房建起来,然后招募工人,吸引百姓帮你做事,打乱当地陈年不变的局势,注入新鲜血液。”
范海琴这时才露出听懂的神情,点了点头,只要经商,就会与官府打交道,有官府提供的便利,那做起事情来事半功倍,与马庄同理,只要与最高权力达成合作,那么任何问题都不再会是问题。
她沉吟片刻后,细细想了遍李幼白的话,不由得发问,“你让我当出头鸟,万一厂房建起来的时候被人又打又砸,隔三差五有流氓地痞过来闹事,那我怎么办?”
“我自然不会让那种事情发生,对策我是有的,你只管做自己的事情就行,其余杂事都交给我来处理。”
“哦,那听起来还挺不错。”范海琴思考片刻后就答应下来。
对李幼白印象好是其一,信任是其二,主要是她如今已经把生意做成规模,手底下有将近上百号人靠她吃饭,而且,这还是自己的兴趣与梦想之一,性质极为不同。
她亦非寻常商人,行贿营私一事,她懒得去做,中州城这块地方寸土寸金,兴建厂房,耗费的财资并不少,哪怕是在郊外,想要拿到地皮并不简单。
财务上,自己肯定要大出血,透支存款去钱庄借上一笔,每月给工人散发工钱一事可能要往后推移,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