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兄,我与宏兄弟和你相识多年,彼此为人心中有数。咱们不说见外的话,你若不想合作,那我们也不与她合作了,定然不会让你为难,放心便是,毕竟日子总归还是要照常过的。”季庄主笑着站出来说道。
“哎,说这些,总觉得对不住你们。若是能拉到一些商户,你们那边的日子也能宽裕许多。”祝宏略带歉意地说道。
因地势缘故,祝家庄临近大河,可借大河水路出海,交通便利。季、宏两庄则稍显逊色。
若想出货,要么走右侧溪流小道,要么将货物运至祝家庄,借助其运河,这就免不了要耗费人力、物力,花费自然不少。总不能让人白白帮忙,不给报酬。如此一来,去掉这部分支出,实际上与走小道相差无几,而且还更为麻烦。
“都是兄弟!不必说这个。”季、宏两位庄主异口同声地说道。
天色渐暗,夜幕笼罩大地。演武场中,灯火通明,照亮了一方天地。祝明远手持双刃剑,双手紧紧握住剑柄,指节泛白,甚至攥出了细汗。
他目光如炬,直直逼视着站在二十步外的李幼白,身子微微前倾,犹如一头蓄势待发的幼狼,随时准备扑杀猎物。
李幼白舒展四肢,单腿缓缓抬至头顶,双腿之间近乎成一条直线,其双腿的柔韧性与灵活性可见一斑。
待祝明远摆好架势后,她才将那条腿缓缓放下,落回地面,结束热身动作。随即,她一手藏于身后,身体侧开,一手微抬,平指尖向前平举于胸前,似是示意祝明远率先出手,而她则稳如泰山,静候对手出招。
祝家庄里的人几乎都认识祝明远。他自幼跟随多位教头习武,武功仅在教头之下。仗着年轻气盛,有时还能胜过几招。其斩铁流刚突破四品巅峰不久,踏入五品境初期,此时正适合修炼心法内功,前途一片光明。即便在水龙岗外,祝明远也是水梁山里颇有名气的年轻一辈。
而他对面的那位年轻小姑娘,看似并无多少气势,可仅仅是静静地站在那里,便让人无法忽视。她似乎并不厉害,可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