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得谢谢您了,那边能够早点结束也好。”说着王浩把酒杯向前,邀请阿兰共饮。
“哈哈哈哈,不用谢,不用谢。我觉得法兰西现在是一个机会。你也可以跟着进来喝点汤。
凯瑟琳确实对你有好感,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应该也不知道为什么。
她以前从来都不怎么对人微笑的,包括我在内也是公共场合做做样子。
今天还在前面等了等我,上次发生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十几年前。
感情这个很奇妙的,那么不经意间就发生了。他的母亲走的早,我那时候又发展家族。没有照顾好她,我对她是很愧疚的。
所以我和你说,她如果和你在一起的话,就会和你一起一辈子的。
她和其他的法兰西女人不同,他并不能接受情人这件事情,因为他很讨厌我这一点。
她一直认为她母亲离开人世,其实和我在外面花天酒地有关。
其实不是这样的,我那也是没有办法。
二战结束后,法兰西的重新建设从美利坚进行了大量贷款。战后重建他们又拿走了大量的订单。
政.治、经济等多个领域被渗透。我们这些老牌家族当然面对他们疯狂的撕咬。
国内的政客也想得到更多的权利,那些愚蠢的废物,把自己的无能归结到我们身上,说是我们剥削了法兰西人。
一个资本主义国家拿着马克思的著作指责我们。这三十几年我们都是这样过来的。
我年轻时候不懂事,接手家业后,沉重的包袱就落在了我的身上。用你们华夏的话说就是逆水行舟不进则退。
现在这些政客认清了现实,我们会准备好刀叉,让他们认清我们的实力,私有化必须进行,不然我们就撕碎他们。
她的母亲得了绝症,没有告诉我,怕我担心。我不想女儿伤心难过,那就恨我吧,我无所谓的,哈哈哈。”
阿兰干一大杯的葡萄酒,一滴伤心的泪水从眼中留下来,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