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帮妈妈把眼泪都舔掉了!”
“我都不知道!你怎么不喊我一起来舔啊!”孙柠柠不放心地问道:“你舔干净了吗?”
陆檬檬用力点头。
孙柠柠这才放下心来,把眼泪舔掉,妈妈的心里就不会痛了,尽管孙柠柠并不明白什么是心痛,两姐妹只会在被小虫子咬了以后大声哭。
家里做的米粉,汤底不会太浓郁,清淡爽口,同时也让红椒排骨的口味不至于被掩盖,吃起来就停不下筷子。
刘北嗦着粉,心里却在想,陆檬檬说孙姨睡觉都在哭,不会和他有关吧?
女人的眼泪,就像沟沟,不对,就像时间一样,挤一挤总是有的。
可孙姨这样的女人,总不会为了矫情,为了渲染下自己的多愁善感和惹人怜惜而挤出眼泪。
可能是因为命运,可能是受了一些委屈积攒到溢满,也有可能是独自支撑起家庭的柔弱,更有可能是对未来的惆怅和迷茫。
有没有一点可能是,是因为刘北的事儿?应该不至于是觉得被玷污了所以哭泣,作为一名老师,尽管害怕流言蜚语而打扮保守,但也不至于有那种封建糟粕般的贞洁观吧。
刘北心情乱糟糟的,这时候孙柠柠夹起一根米粉来喂刘北,陆檬檬不甘示弱送了一块排骨。
明明都是一样的红椒排骨粉,她们却非得喂刘北,很快就把刘北和她们自己的嘴巴都涂抹得油光水滑。
吃完早餐,刘北帮她们擦了擦嘴,然后去厨房把碗筷洗了,再让两姐妹一前一后抬着竹篓子回去了。
父母去西北支教,拜托孙香香和关茗月帮忙照顾下刘北,所以刘北经常是在孙香香那里吃早餐,晚上则在关茗月那里对付一口。
以前的刘北自然是吃完就走,而现在刘北当然懂得讲究了一些,吃了人家的,至少顺便把碗给洗了啊。
孙香香听到两个女儿唱着听不清词的歌回来了,打开门提起竹篓子,发现碗都被洗了。
她看了看碗,洗得干干净净,正想在心里夸一句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