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松了一口气——今天下午和竹格韵发生的一些事情,让人莫名雀跃,总觉得已经取得了重大的进展。
都已经水龙洗脸了,还不算重大进展?他在竹格韵心中,多多少少已经有些痕迹了吧,她应该没有办法完全把他当成一个晚辈少年郎了。
“啊,是……是吗……你可……你可真够花心的。”廖怀玉慌忙挪开目光,不敢再和他那深邃的目光对视,他这话……这话什么意思?
廖怀玉倒不是自我感觉良好,她平常的打扮,让学校里总是喜欢讲黄色笑话的男老师都望而却步,懒得多说一句话来逗逗她。
可刘北……他见过她摘下眼镜的样子,也小小地窥视到了她身材上那雄厚的资本,见雪山之巍峨,往往更渴望雪山之巅的风景,攀登之心难以抑制,由此生出一些旖旎的期盼和向往,也很正常。
他这话也说的太赤裸裸了……廖怀玉怎么可能给他回应,甚至只想马上消失在他眼前,以免任何一句话任何一个小动作,发出让他误会的信号。
“我那里花心了?我只想和她结婚。”刘北嘴角微翘,笑容中盈满甜蜜。
他就是在和竹格韵的婚礼上重生的,尽管压力重重,各种各样的议论和背后的流言蜚语不断,但是他取得了父母的谅解,在婚礼上,他们也是略微有些局促却依然满是笑容地祝福了儿媳妇。
他好像就是在婚礼上太过于高兴,一时间喝的有些多,醉过去后就重生了。
他都没有来得及和竹格韵洞房!
这让他想再次和竹格韵走到一起的执念无比强大,就差洞房的临门一脚了,谁能释怀啊!
刘北不由得回忆起更多婚礼的画面……咦,好像有些不对。
在他的感觉中,他是得到了父母的谅解和祝福,所以在婚礼上他的心情非常愉快和安心,但是……现在他回忆的画面好像有点不一样。
父母的脸上竟然有着一点点的不愉快。
怎么回事?回忆中的画面,和印象中的感觉,出现了偏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