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湘南大老板的独生女,哪怕沾亲带故的,也必须把握好自己的定位。
秦仲樵对秦雨浓的嗤笑充耳不闻,这臭丫头不知道有没有把她自己当秦家人,整天看她的叔叔们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
“谢谢秦二叔,不过我爸妈在吃这一口上不怎么挑,精细的食材给他们是牛嚼牡丹罢了,秦二叔你还是留着自己吃吧。”竹清徽婉拒了。
越是和秦家人来往,竹清徽越是看得清楚,这家人就是纯粹的商人,大可不必像寻常亲朋戚友那般来往,只要把他们当成了那些处心积虑想要和父亲拉关系的人一样对待就可以了。
竹清徽知道自己身份特殊,她要是在外地,还真可以借着父亲的名头随意一些,反而是在湘南,必须小心一些,毕竟在这里发生的事情,没有什么缓冲,都会被人直接联系到她父亲竹文律身上。
“哈哈——”秦仲樵先大笑几声,好像竹清徽讲了多么有趣的话题一样,也不觉得人家拒绝是不给面子,“那好,我让厨房送到竹薖山房来,你们一起尝尝鲜味。”
说着,秦仲樵的目光转到竹格韵身上来。
竹格韵知道秦仲樵是有话和她说,尽管有些累,但也没有想邀秦仲樵进去说话,挥了挥手示意竹清徽和秦雨浓先进去,就随意地走向通往天鹅湖的步行栈道。
一大早的,天鹅们就感觉到了热浪即将来袭,成群结队地游荡在树荫下,恍如洁白的浪花拍打在岸边时的情景。
旁边一点则是秦雨浓的鳄鱼池,里边喂着她那条带到学校去过的“小鳄鱼”。
“汪轼昨天被人发现昏迷在人民医院太平间后方的巷子里,他被人割掉了两颗高丸。”秦仲樵感觉有些好笑地说道。
似乎他口里的汪轼,并没有在前几天还和他称兄道弟,被他奉为上宾,他现在只是在和竹格韵讲一件有趣的事情。
“哦?还有这种事情?”竹格韵笑语盈盈,脸颊上恰到好处地流露出女性听到这些事儿的羞涩,却也不会显得太做作,毕竟是一个成熟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