脚。”
说着宜旺对着众人比划一个抹脖子的动作,那意思昨天夜里只要参与放火的奴仆一律弄死,只有死人才不会乱说话。
“明白。”
众人又说了几句话,也就散了。
他们却不知道,昨天夜里萧陌已经派人出去查棉花被烧一事,至于放出来的消息不过是烟雾弹罢了。
第二天一早,叶锦棠起床后没多久,左晨就来跟她说棉花被烧一事。
“昨天晚上棉花库房那边过去一位韩大人,经过他仔细查看,最终确定棉花库房是被人故意放的火。”
“哦,韩大人是如何看出来的。”
“说是从门口地砖被烧的痕迹看出来,是有人故意拿了火折子和沾了麻油的棉花在门口点燃棉花捆,这才烧了整个库房。”
“你说的这个韩大人可是管刑法的韩意远大人?”
“正是。”
韩意远的大名叶锦棠还是听过的,以前花才良还是城主时,他就敢正面跟他杠,是个很有几分胆量的男人。
“你去盯着棉花被烧一事,有什么进展跟我说。”
“是。”
随后叶锦棠又把周聪叫来,让他重新安排人手拉十马车的棉花给顾晚儿送过去,别耽误女工们工作。
“你去纺线作坊时,帮我打听一下可有人送时将军治疗烧伤的药膏。”
“是。”
于是没多长时间,叶锦棠就知道昨天琉璃没给时彬送药,而是让顾晚儿送的。
她简直无语望天,琉璃真是太别扭了,她就不能自己去给时彬送药。
叶锦棠都为两人感到着急,他们谁都不想踏出第一步,难道就这么孤老终生?
“唉,谁惹我们家锦棠了,眉头皱的都能夹死蚂蚁了。”
萧陌一进屋就看到叶锦棠一副发愁的模样。
“我只是想不通,明明互相喜欢的两个人,为什么就不能大胆一些,直接一些。”
“感情是两个人的事,当初我们能在一起,不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