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家中,许大茂像一个失落的灵魂,紧贴着冰冷的墙根,承受着罚站的惩罚。
夕阳的余晖透过雕花窗格,映照出他身影的孤独与无奈。
他的父亲,许伍德,坐在太师椅上,一口接一口地抽着烟,
手上端着清茶,眼睛则是不时地瞥向墙上的时钟,
这一系列动作似乎在他身上有种不容置疑的威严。
“许大茂!”许伍德终于开口,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严厉,
“你知道今天为什么要惩罚你吗?”
许大茂垂着头,颤抖的肩膀泄露了他内心的恐惧与不安。
“转过来!说话!”
许伍德的声音提高了几分,透露着不容反抗的威严。
许大茂惊慌失措地转身,那双哭红的双眼充满了无助,仿佛一只被遗弃的小兽。
“因为我扎了傻柱的车胎……”他的声音低沉而委屈。
“蠢货!”
许伍德猛地站起来,愤怒地在房间里踱步,
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每一步仿佛都在责问着儿子的无知。
“我打你,罚你站,并不是因为你做了坏事,
而是你做了坏事,却轻易被吓唬住了。
我不过是稍微问了你两句,你就全招了。
你要是不招,我们许家也不至于损失那60!”
许大茂完全摸不着头脑,他迷茫地看着父亲,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你爸说的对。”
许母在一旁搭腔,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冷漠,
“大茂,今天的事情确实是你不对。
人可以坏,但不能蠢。
做坏事不要紧,但做了坏事,就不能承认!
你看看,现在咱们家因为你承认了,60就白白损失了。”
许大茂愣住了,他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的父母,
感觉自己仿佛生活在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
在学校,老师教导的是诚实与正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