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兄弟,如果你不把事情跟他说清楚,他以后还会犯这样的错误。
大多数人觉得父母在家就该一言堂,但我不同意。错了,就得认。”
徐慧真的几句话像是一阵清风,吹散了何雨柱心中的部分的阴霾。
他看着徐慧真,这个50年代的传统女性,思维却如此独立。
“嗯,我知道了,徐老板。”
情绪慢慢平稳后,何雨柱也开始理智地思考:
“他走了,至少得留下点东西给我和妹妹吧?
不求他给我们完整的父爱,但总得留下点什么。”
如果现在和他们闹翻,或者何大清继续和他人的纠葛,对他和妹妹都会有很大影响。
他必须利用这个机会,把话跟何大清说清楚。
“消气了?”徐慧真歪着头,带着一丝微笑问。
何雨柱看着她,酒馆昏暗的灯光下,她的脸显得格外动人。
他猛地摇了摇头,提醒自己,他是个大小伙子,不能和寡妇扯上关系,即使是她。
“谢谢你,慧真姐。我现在好多了,先走了。”
何雨柱起身准备离开。
徐慧真没有多做挽留,只是在他出门时问:
“你今天来了,那周五还来吗?”
“来啊,我和毛子都约好了,不能失约。”
“你做人还挺讲原则。”
“做人嘛,必须得讲原则。”
何雨柱轻轻一笑,向徐慧真挥手告别,随后跨上自行车,风驰电掣般驶向远方的四合院。
夜色中,他的身影很快消失在胡同的拐角。
当他骑入中院,恰好遇见何大清走出家门。
何大清一见他,神情有些尴尬,双手无意识地搓动,道:
“柱子,你回来了。我正想找你聊聊。”
何雨柱脸色严肃,回答道:“我有话要跟你说。”
两人便在宁静的院子里坐下,四周是邻居们熟睡的呼吸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