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源:“什么怎么弄的?”
傻柱:“钩子怎么插猪脑袋里的?”
“对啊,源源,快跟妈说说!”
“我把钩子弄直了,让后扔出去,赶巧了捅在野猪眼睛里了。”
陈源确定,如果现在把他扔到奥运会参加表情比赛,只要在远处放只猪,他肯定拿冠军。
“狩猎者”称号不仅大幅度强化了力量,更强化了准度。
傻柱酸溜溜地说:“这运气,真没谁了!老天爷真是不长眼啊!”
陈源斜眼,“怎么说话呢?会不会说话?嫉妒了?”
“谁嫉妒你?切,嫉妒你?哼!”
傻柱背着手走了。
刘光齐自己一个人不敢提报复的事,偷偷啐了一口也走了。
陈源也出门去了。
院里有人猎到野猪的事,在两分钟内传开。
顿时炸了锅。
所有邻居,不管大人小孩,只要能走路的都围在陈源家门口。
为什么不进去看?
屋里早被挤满了。
“敏芝啊,你家抖起来了!”
“你家年可好过了!”
“厉害!真不是一般人!”
“这么大的一头野猪,我真是做梦也不敢想!”
“什么也不用愁了,唉,真羡慕。”
“人家命真好,这个年想怎么过就怎么过。”
邻居们议论纷纷,羡慕嫉妒恨。
人群背后。
傻柱酸溜溜的,本来还想咬咬牙,去黑市弄点肉给杨蜜过年,感动感动她。
现在完蛋了,陈源有整整一只猪,手指随便漏漏缝,就比他强。
三个大爷站在野猪边,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三人都是老狐狸,眼神交流就知道对方要说什么。
果然,很快他们一起点点头,出去了。
前院。
陈源去而复返,和阎埠贵恰好碰头。
阎埠贵热情地迎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