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性情可以在一夜之间大变,那么一个人的力气难道是可以在短时间发生质的改变吗?”
“怪哉,怪哉。”
三大妈也点头道:“我也觉得杨广这人看着邪乎。”
“就跟完全变了一个人似的。”
“虽说这年头不能搞封建迷信,但我总觉得他莫不是被什么恶鬼上身了吧。”
阎埠贵用筷子敲了敲碗:“算了,不想那么多了。”
“个中缘由,也只有杨广他自己清楚了。”
“反正你们以后防着点这小子。”
“别去招惹他。”
“尤其是解成,之前你还欺负过他。”
“也不知道这小子会不会记仇来找你的麻烦。”
“总之,你离他远远的就好了。”
阎解成听了这话,不由地打了个寒战,连连答应下来。
许大茂家,许大茂让娄晓娥炒了两个下酒菜,此时正美滋滋地喝着小酒。
此时已经喝到微醺的他对娄晓娥咧嘴笑道:“娥子,你今天看到没。”
“一大爷他吃瘪了啊!”
“哈哈哈,我在院子里待这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一大爷吃瘪呢!”
“哼!也该他吃瘪了!”
“谁让他老袒护傻柱那个蠢货!”
“活该!”
“让他长长记性也好!”
“别把整个院子的人都踏马当傻瓜!”
许大茂说着,拿起酒瓶给自己满上,一饮而尽。
娄晓娥有些奇怪地说道:“大茂啊,难道你不觉得杨广他变得太多了吗?”
“以前那么老实的一个人,今天竟然能够让一大爷讨不了好,这也太不可思议了。”
一杯酒下肚的许大茂,脸上的醉意又更浓了一份。
他微眯着双眼:“杨广啊?这人确实有点邪乎啊。”
“不过这跟我又有什么关系。”
“有人愿意当这个出头鸟打头阵去硬刚一大爷,我乐见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