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古界的规矩,看破不说破。拍卖会上有真有赝,各凭眼力。你看出来了自己知道就行了,你小子竟然还告诉所有人,发动大家将真品给拍走了,只留下赝品。就你这样的人,还能呆在藏古界么?”
“狗叔,这可真是冤枉我了。我是看出来了,但我只跟顾先锋说了。他是我的雇主,我必须得跟他说啊。只是我说的时候被马博天给听去了,然后是他跟其他人说的,这怎么能算在我头上呢?”
“还不死心是吧?姑苏拍油画故意抬价的是你吧?江都拍卖会抢龙泉窑的是你吧?先锋大厦破了荣古斋的青花瓷,也是你吧?还有,苏古雅集的仁叔也是小子给踢走的吧?古玩街,一整条街也是被你搅黄的吧?”
被狗叔这么一回忆,其实我发现我来金陵这几个月时间,似乎什么都没做,就是在跟他荣家对着干了。
“狗叔,你这样说也太不公平了吧?这其中哪一样不都是正儿八经按规矩来的?不都是在规则允许的情况下做的事情?每一次,都是做我应该做的事情。如果说我挡了你荣家的生财之道,我不反驳。但,不都是各凭眼力么?”
“哼!”狗叔对我说的话不屑一顾。
他猛吸了一口烟,然后将还有一大截的烟给扔在了地上,用他的棕色马丁靴狠狠的踩上去摩擦了几下。
将那大半截香烟给灭了,给踩的稀巴烂了。
狗叔方才抬起头,不是看我。
而是看向了徐瞎子。
“瞎爷,最后问你一句,走,还是留?”
徐瞎子愣在了当场,他不知道如何回答。
“走,我给你让路,就是不知道这小子的车给不给你让。留,那就麻烦你往后退退,最好去自己的车子上坐着,省的等一下弄脏了衣服。”
徐瞎子没有说话,看着狗叔,眼睛里没有怒火,只有无奈。
我回头看了一眼身后越野车上的小武,满心期待他能给我带来惊喜。
比如,这小子偷偷藏了什么惊天动地的武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