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物堆积如山,废弃机械、叠起的塑料箱、散落的酒瓶无处不在。
屋檐下的大灯泡照亮了院内,一张破旧的四方桌摆在中央,桌上狼藉一片,酒瓶残骸和烟蒂混杂。
三个人围坐在桌旁,醉态毕现,手中的啤酒罐和烟头摇摇欲动。
其中一位三十许人,相貌平凡,眼神却犀利如鹰,审视着新来的访客。
沙皮上前笑道:“欢哥,我把他们带来了。”
他的声音打破了寂静。
叶继欢骤然变色,猛拍桌面,震得杯盘乱颤,破碎声回荡在空气中。
沙皮,你是不是瞎了,卧底都敢带到我面前。”
叶继欢怒斥道。
沙皮心急如焚,汗水如雨般滑落,衣衫瞬间湿透,显得狼狈不堪。
天哪,这看似温文尔雅的年轻人,脾气的爆发力竟如此惊人。
“易哥,你冷静点,听我说。”
沙皮抹去额头的冷汗,试图缓和紧张气氛,“叶哥并无恶意,他只是想检验你的能力。”
他转向叶继欢,恳切道:“叶哥,阿易是我们自己人,来自同一个乡亲,他在茶馆工作。”
这句话仿佛是一剂解药,叶继欢的威严略有收敛,他惊讶地笑道:“原来如此,茶馆的,那我们可是邻居呢。
误会一场,大家放下武器吧。”
周围的人闻言,紧张的神经逐渐松弛,枪口缓缓放下。
叶继欢心中明白,是否举枪只是表面现象,真正的主动权在他手中。
沙皮再次转向秦易,语气诚挚:“阿易,枪都收了吧,大家坐下来,开诚布公地说清楚,这样一切就过去了。”
然而,秦易却冷哼一声:“说是同乡,你们却这样对我。”
“是我的疏忽,我没解释清楚。”
沙皮自责地拍打着自己的脸颊,“阿易,你若有不满,就冲我来吧。”
沙皮,你在忙什么呢。”
秦易缓缓放下已经有些酸麻的右手,语气中带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