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夜色之下,偏僻的乡野之间,距离其他乡民的破旧草屋又远,根本引不起任何的注意。
不过几盏茶工夫,黑暗之中,十余条黑影已悄然返回,一些人身上和兵器上沾染着暗黑色的血,每个人都背着或大或小的几个包袱,还有四个人,两人一组地抬着一个箱子,看起来分量还不轻。
“都搜干净了吧?”
“禀头领,都弄干净了,粗略算了一下,大概能有一万多两银子,主要是房契地契拿不了,不然怎么着也能值几万银子。”
“咱们只能拿现银,那些房契地契买卖得经过官府,咱们脱不了手。”领头之人一摆手:“撤!”
一行十数人,抬着刚刚劫来的金银,转过一道山梁,很快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
朱文琅很得意。
这段时间中,朱文琅夜夜都随上官雷在御花园中拆招对打,反正上官雷是宫中的侍卫主管,侍卫们巡查当值的名单路线和时辰都是他定的,朱文琅所住的茗香院又离御花园不远,实在是太容易避开侍卫了。若实在不成,直接便在茗香院院中都行,反正到了晚上,茗香院也就仅朱文琅和那个睡觉死沉死沉的陈守老夫子住在那里,实在是清静得很。
这些时日中,上官雷细细给朱文琅讲解每一招的毛病和特点,说明用刀用剑的诀窍,纠偏勘误,并教他运气调息,调用体内的养生篇内功运功发招,不过两个来月,朱文琅的武功突飞猛进。
据上官雷所言,如在平心静气之下,已能和宫中侍卫领队,“快刀”秦路等五个二品侍卫单独拆上两三百招而不落下风,已初入江湖一流高手之列。
朱文琅修习养生篇已入第四层,且底子打得极为扎实,韧性极强。
上官雷并不懂养生篇,却告诫朱文琅,各家内家功法各有不同,不可再去模仿他人的行功运力之法,只需照搬他人的招式,体内却仍须照循养生篇中的经脉运行之道,绝不可强行调息。然后又指引他如何运劲发功,卸力凝神,此时朱文琅便好似一